意识流/《无头的睦月》
作者:零丶紅蝶艺术,最终都会被床头的电线勒死。
艺术家也是。
美,最终都会被埋葬在文静的猎户星座。
美女也是。
在这个充满针眼和咳嗽的夜晚。
我紧紧拥着眼前的女人,
心似是因悸动而流淌。
一个没有头的女人。
在月光下,月亮中。
爱了,进入了。
呻吟声被包裹在曼妙的钢琴独奏中,被糅杂,被还原,被浸泡,并最终变调成模糊的,支离破碎的刮鱼鳞声。
直到钢琴声戛然而止。
我缓缓拿出一只笔,
在女人的双腿间划出了一幅横贯欧洲大陆的铁幕。
从波罗的海边的什切青到亚得里亚海边的里雅斯特………
直到颓丧的太阳再次升起。
钟声十三下零点敲了,多了怎么会一下?
而夜晚是没来还是没去?
这其中的区别本是如此的简单。
简单到泥泞的函数在奔跑,
简单到泰坦尼克号搁浅在卢浮宫。
简单到正在撕咬分子方程式的波德莱尔变为液态。
我依旧沉睡在紫色的床上。
只是那张床的性格太过于忧郁。
以至于,睡在上面的人对于
陌心和交契的微妙差别,
也变得渐渐迟钝。
然而在不久之前,或许是昨天。
狮身人面像休克了。
而我买了一袋活鱼,独自一人坐在浴缸里整日刮着鱼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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