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悲悯
悲悯永远是大作家的拿手好戏。 一种宗教式的超越情结贯彻作品始终,因为悲悯使得人类的认知达到极限,也许是天人合一的波光效应,也许是温润如玉的表意畅达,也许是自我价值的极度追觅,也许是生命意义的由衷探寻。 悲悯,来源于自由之意志,是个体自由心智的延伸。缺乏悲悯细胞的现代人,无疑是身处幽暗晦涩境地的可怜人,是目光如豆无法对于世界人生有大思索、大探寻的人。悲悯的心志让人茁壮而成熟,雄深雅健,是对于这个世界颠覆黑白的绝佳回复。 悲悯,是一种治愈系的疗伤功课。叹息一般的目光和俊逸风流的委婉诗章,都是文艺作品之缘分。没有悲悯的篇章,将个人局限收束在瓶颈一般的心态中,无法使得个人超脱局限而达到潜移造化而与天游的境界。悲悯能发掘个体内在的本质力量,让人以慈悲之心境慰问这个蔚为大观的丛林世界。 悲悯,能让人脱胎换骨成为锦绣。深哀且以悲悯为真乐的人是凌驾于缺乏人道世界的至情人,悲悯的力量将猥琐和鄙夷化成沉沙粒。很难想象一个缺乏悲悯情结的人能写作出真知和好作品。悲悯时刻让泣血的人类心态渐趋平和和开阔,能让本真之性灵依依舒展,能让热情常驻而灭却一己之凡尘私欲,悲悯的意识可以让人超越狭隘之闭塞,而让心胸浸没于深蓝色的海洋,时刻游翔而海阔天空。 悲悯,一定是绝妙好辞,真知和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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