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流/《焚烟》

萱烁言叶

作者：零丶紅蝶

一个太阳，能蒸发多少恐惧？
抢夺晦涩的天空亦要折断天堂羽翼。
你呢？
عين حورس
奇突的笑声幽怨的瓢泼下大雨。
米洛的阿佛洛狄忒宽衣解带。
二十三。
凝视那些沉淀在腥热的躯体中的声音，在宛然消失的地方。十一月的莎士而且比亚骑着微笑的木马，只是那微笑越缓慢越僵硬，越僵硬越倾斜，最终，溢散在切尔诺贝利废墟的尘埃中。
否则，
第一个特洛伊怎会沦陷？
第一个上帝怎会是蜡烛做的？
第一个谜又怎会是自己？
但，
不但，
我握笔，思考，身体向后倾。不做形式主义，也非形而上学。只效仿巴尔扎克用镶嵌玛瑙石的手杖粉碎一切障碍。
太阳照常升起。月亮照常吃鱼。
只是，在充气鹅之后，在偏爱和东京之后。荷马史诗中便一个字也不再有。仅在最后一章出现的一个句号，也因被收买而沉默。
自此，不是黑夜，也没有黎明。时间被融化，蔓延，循环往复。直到印度恒河，直到末日审判，直到仓央嘉措描述的天堂。
一年，十年，半个玄武纪。
本该一直如此。
却在1941年红场阅兵气势恢宏耶稣与十二个门徒共进最后的晚餐忘了放盐普朗克用粉笔在黑板上书写量子力学积分公式过于飞快而刮出刺耳的声音爱情变成玫瑰的汁液从人的七窍中溢出蛇由直立行走改为爬行毕加索画的女人的鼻子都过于夸张《独立宣言》中有三个错别字后陷入一抹无意义的腐败。
而我的背后没有风。
亦没有流动的影子和鲸鱼的声音。
只有一片印有苏维埃标识的摇头丸，和飞碟在急驰而过。